“你知道了这一切还打算要走？这一纸协议，就那么重要？”冷明轩的眼神开始变得冰冷，正如他此时的心情。
“是。”柯如烟的回答言简意赅。
她并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有时候语言总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只是不想再跟以前一样游移不定，她的内心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强大，她受不了一次次的打击折磨。
“你！”冷明轩猛地抬头，直直逼视着柯如烟。
柯如烟毫不退缩，坚定地迎着他的眼神忘了过去，气势并不比他弱多少。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半晌之后，冷明轩终于先放弃了对视。
“那么，你是同意啦？”柯如烟心里一阵欢喜。
冷明轩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几点了？”柯如烟随口问道。
其实看窗户外面天色就知道，肯定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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