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要相信他。”
看着这倔强的小丫头，薛凝突然觉得，还挺可爱的，难怪司蕴寒喜欢她。
薛凝又问：“那你想知道吗？”
言意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回答了一个字：“想。”
“想我也不告诉你，你回头自己去问司蕴寒去。”
言意有些无语地看着她，“你知道你这样的人，随时会被我拉黑吗？”
“没事儿，想拉黑的可不止你一个，很多人都想拉黑我。”
“那你说话还这么欠，小心没朋友。”
薛凝无所谓地说：“没事儿，反正也没朋友。”
言意又开始同情起她来了，“长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朋友呢？”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薛凝不爽这种眼神，但是言意看上去太单纯了，她没法作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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