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便微微安下心来。

        应该是可信的,他连圣人都不怕,难道还会怕益州的这些官员吗?

        在益州,最大的也不过是益州王而已。

        除非魏知要造反,不然他有什么理由会勾结地方官和藩王呢?

        白老爷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魏知的队伍就整装待发,魏知坐上马车,朝大家道:“夏收在即,灾后又有许多工作要做,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都回去吧。”

        这是不可能的,以绵州刺史为首的官员一定要把人送到十里长亭去。

        父母官都送了,跟来的乡绅土豪们当然不会落下,于是特纷纷跟随。

        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么上路了,上了官道,又到了十里长亭,魏知就沉了脸,道:“再送下去,本官可就走不了了。”

        绵州刺史闻言有些尴尬,他可不喜欢这位瘟神留下,于是停下脚步,在十里长亭与魏知告别。

        白老爷跟着众乡绅土豪目送魏知走远,然后便与绵州刺史既各地县令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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