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有些话不是他该说的。
见官妈妈絮絮叨叨的,他则找了个借口离开,说晚些来看顾念溪。
因闻多了迷药,顾念溪很快就睡了过去,只是她睡得并不踏实,一下梦到已过世的祖父,父亲和母亲,一下又梦到了小时候在林家时。
那个时候她和姐姐还是无忧无虑的小丫头,整日她跟在姐姐屁股后面,缠着母亲给她们做糕点吃。
还记得她胃不好,最爱吃的就是肉末鸡蛋羹,小时候母亲拿着调羹一勺勺喂她吃,姐姐坐在旁边,她一口,姐姐一口,她一口,姐姐一口……可跟着官妈妈逃命那段时间,别说是冷馒头,饿狠了,她连树皮都吃过,这脾胃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也没那么娇气。
一连串的梦压的顾念溪喘不过气来,等着她醒来之后只觉得脑袋里乱糟糟的,睁开眼发现外头的太阳明晃晃的,找了阿魏过来一问,原来已经过了午时。
阿魏一直守在旁边,见她醒了拧了帕子给她擦脸,“宋大人将才还请了一位太医过来,将才你睡着的时候给你把了脉说是没什么大碍,不过这几日还是别操劳的好,得多休息。”
“姑娘,你觉得难受吗?要是难受,我告诉吴大哥一声,他再将那位太医请过来。”
“宋大人呢?”顾念溪揉着眉心,她记得她歇息之前宋宴是坐在院子里的,一直到她昏昏沉沉睡过去,迷迷糊糊中还听到了宋宴的声音。
她折腾了大半宿,宋宴又何尝不是呢?
阿魏道。”姑娘睡下之后宋大人就回去了,不过一个时辰之前他来过一趟,倒也没进来,与那位太医说了几句话,见着姑娘没事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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