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庄女士什么时候能给谢之棠检查,庄女士说随时可以。但陆锦森明白,检查的难题一直不出在庄女士身上。

        要为谢之棠做检查,排除器质性病因这件事儿,谢之棠之前的心理医生长云很早之前就提过,陆锦森也和谢之棠说过检查的事儿,但却被谢之棠拒绝了。

        陆锦森不知道谢之棠为什么拒绝,却也知道谢之棠做下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于是开始思考起该如何劝说谢之棠去检查。

        第二天,天才擦亮,四下还是暗的,室内更是没有光源,不见日月的黑。

        陆锦森半睡半醒之间听见谢之棠悄悄将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摸着黑走到了床边。

        陆锦森已经习惯了给谢之棠留下一小半的床,听见窸窣的响声,闭着眼睛将被子掀开一个角,谢之棠立即钻了进来,躺在陆锦森边上。

        谢之棠十分安静,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陆锦森将被子重新盖了下来,手也跟着搭在了谢之棠身上。

        谢之棠像是很习惯身上陆锦森胳膊的重量,很快就睡着了,而陆锦森本就没怎么清醒,也跟着重新睡着了。

        等陆锦森再次醒来时,谢之棠已经不见了。

        只在床边留了一张纸条,笔迹清爽锋利,写着两行字:星期五搬家,晚餐时间一定要留给我!我去监工,务必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