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森把谢之棠腿上的电脑合上,转身放到了桌面上,接着把室内温度调高了几度,一直调到二十六度才停手。

        谢之棠对陆锦森的行为没有任何意见,忽然跳跃性地换了一个话题说:我给你做了金桔柠檬茶,放到了冰箱里,味道不错。

        陆锦森颔首说:我下午会带到公司去。接着陆锦森将话题扯了回去问:你准备给它找什么朋友?

        七月已经进入了盛夏,即便陆锦森久留的地方全部恒温,保持西装革履也是会感到热的。

        谢之棠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陆锦森面前帮他解了领带和纽扣,轻声细语道:我想养海龟。

        陆锦森微抬了下巴便于谢之棠动作,下颌线和喉结连成一条波折的曲线,陆锦森接着问:然后呢?

        谢之棠把陆锦森的领带拆了,接着解开西装的扣子还不够,又把陆锦森的衬衫解开了几个扣子,接着吸猫一样蹭到陆锦森脖颈上说:然后我发现我做错了。

        陆锦森单手揽着谢之棠,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接着扶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谢之棠,把外套挂到了衣帽架上,接着才低头问谢之棠:哪儿错了?

        谢之棠把头埋进他怀里,闷闷的说:我们上一次出海,钓上来了海鱼,海龟身上长了藤壶。

        陆锦森应了他一声,把挂在自己身上的谢之棠抱到了客厅去,听他小声说:用刀撬海龟身上的藤壶是不对的。藤壶不是黏在海龟身上的,它深深嵌在海龟皮肤里,如果用刀去撬藤壶,很容易会让海龟受伤,还可能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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