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棠手腕一抖,接着绷紧了皮肉,但他没有躲,更没有喊疼,只是盯着地上碎成几块的铃铛看。
陆锦森就站在门外,沉声问:发生了什么?
谢之棠没有动,于是护工小声和陆锦森解释道:刚才谢先生摔到了地上,把铃铛摔坏了,碎片割伤了他的手腕。
陆锦森点点头表示了解,又问:为什么会摔到地上?
护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那时她和医生正给谢之棠贴完晕车贴把东西收回药箱里,才两秒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回头一看,原本躺在床上的谢之棠不知怎么忽然摔到了地上。
陆锦森又忍不住皱眉。
他原先想要照顾谢之棠,是因为签了合同之后应有的职责,也是对谢之棠精神上的喜爱。
陆锦森是很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的。早在每天晚上的自省中,他就发现了自己对谢之棠的过度纵容。
但出于对谢之棠的喜爱,他没有停止对谢之棠的纵容态度。
于是他发现自己对谢之棠的喜爱逐渐增加,以至于在谢之棠依恋的表现下产生了一些认为自己能比其他人更好地照顾谢之棠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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