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棠一直没有动,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单手摩挲着手上的杯子,这是思维溃散的下意识举动。
陆锦森就抬手把谢之棠握着杯子的手也握住了,放在谢之棠膝上。
只要没有人被伤害,那么就没有人应该获罪。陆锦森将两件事儿对比讲给谢之棠,让谢之棠理解他的错处在哪儿:张叔是无辜的,因为他并没有瞪你。而你也是无辜的,因为你并没有伤害到真实存在的人。
不能因为想法就给人定罪,棠棠。陆锦森说:你这个思维逻辑是不对的。难道青春期的小孩应该为自己幻想世界毁灭而负起责任吗?仅仅是因为幻想,就要让他们获得与最危险的罪犯同等待遇?
谢之棠顿了一下,慢慢摇摇头。
陆锦森就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将他的双手拢到了一起,轻声说: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想法无罪。只要没有人被伤害,就没有人应该为自己的想法获罪,你也不该这样内疚而难过。
别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伤害别人,也别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惩罚自己。陆锦森低头看着谢之棠,将谢之棠的思维一点点纠正过来。
谢之棠沉默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陆锦森一直都知道谢之棠已经产生了完整的三观,也错过了亲少年这个最佳调整期,是很不容易更改的。
他只能潜移默化地慢慢改变,不能强硬地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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