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智和情感全都反对,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和自己艰难博弈之后才吐出来的。

        因为向陆锦森坦白这件事儿是对谢之棠有害无利的。

        谢之棠在陆锦森面前犯病时,也并没有这样的担心。因为生病时的行为,因为生病这个起因,是可以被原谅的。

        谢之棠知道他生病时在陆锦森面前的行为表现并不会让陆锦森感到厌烦而回避他或是中断他们的关系。

        在陆锦森面前的情绪崩溃也好,抱着他大哭也好,即便谢之棠确实发病到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的程度了,他也很清楚的在脑海里有这个概念,下意识的把握着这个度。

        一个让陆锦森对他的病情感到心疼却不至于因为他的破坏力而害怕防备他的度。

        但是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了会让别人心疼他的遭遇而不害怕他的这个度了。

        准确的说,这件事儿只会让别人防备害怕他。

        谢之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人说这件事儿。因为没有哪个罪犯会在犯罪之前就先提醒周边的人:我有问题!快注意我!

        即便谢之棠不觉得自己会犯罪,但这个概念却深深刻在他潜意识里,难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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