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棠低着头撑着陆锦森的胸膛直起上身,陆锦森就一只手盖住了谢之棠的大半张脸,另一只手很快的也紧随其后,将谢之棠的脸抬了起来。
谢之棠这一个晚上几乎都在连轴不停的哭,眼皮又红又肿,眼底也都是血丝,但谢之棠红的地方并不止这些。
陆锦森颇为惊讶的看着谢之棠通红整张脸,从陆锦森手中侧过脸躲闪着不敢看陆锦森,用五指摩挲了一下谢之棠的侧脸轻笑着问他:怎么了棠棠?害羞了?
谢之棠微抿了抿唇,瞥下眼轻轻从喉咙里发出一身短促的声音:嗯。
陆锦森就微微笑了一下,放开谢之棠的脸,问他:那棠棠睡觉吧,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
谢之棠又不说话了。
他不想和陆锦森分开。
谢之棠看《酉阳杂俎毛篇》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种动物:或言狼狈是两物,狈前足绝短,每行常驾两狼,失狼则不能动,故世言事乖者称狼狈。
讲的是古时候有一种动物叫狼,有一种动物叫狈。狈的身体天生有缺陷,只能依靠狼来移动行走,一旦狼消失了,狈就无法移动了。
这样的狈是无法独自生存的。
谢之棠看《酉阳杂俎毛篇》的时候,只觉得这是相互合作、相互利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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