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又失落,谢之棠躺在沙发上,浑身被充满了陆锦森信息素味的被子紧紧包裹,令他动弹不得。

        谢之棠脑子里像是什么都没有,却又像是什么都有。

        谢之棠明确的知道自己的状态,他知道自己正处于抑郁状态,最好的解决方法应该是吃了药睡上一觉或是找心理医生疏解抑郁情绪。

        但他只是安静地躺在沙发上,躺在充满陆锦森信息素味的被窝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实在是太累了。

        又累,又疲倦。

        他又做错事了。

        他有时会忍不住把犯病时的自己和清醒时的自己分开,假装他们是两个独立的人格。

        这样犯错的就只是犯病时的那个谢之棠,与他无关。他不必为那个人的行为感到自责和悔过,因为那些行为并不出于他的授意。

        但谢之棠只是这样想想,就感到更加愧疚了。

        不管是清醒时的谢之棠还是犯病时的谢之棠都是他,这是无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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