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潮似乎有点心虚,混杂着羞涩和难以言喻的表情,不是omega,是beta。
陆锦森沉吟着给江海潮重新发了一个地址。
江海潮点开,婚姻登记处。
江海潮是娱乐圈里少有的,洁身自好到冰清玉洁的演员。没有恋情,没有绯闻,不嫖/娼,不约/炮,用他自己的话说,就他这张脸,没个五百万和谁上/床都是他吃亏。
最近江海潮放的是易感期的假。
易感期的alpha本就不大控制的住自己的信息素,即便江海潮已经服用了抑制剂,如果在发/情期的omega设计诱惑,江海潮还是很容易被引起发/情。
但如果对方是beta,陆锦森了解江海潮,这是少数他们相同的地方愿意在清醒的条件下同一个人上/床,就等于愿意和他走进婚姻的殿堂。
江海潮用力将终端反扣在桌面上,怒道:我都说了是他算计我的!他知道今天是我的易感期!故意约我出海夜钓不让跟人!会被alpha信息素引起假性发/情的beta那么少!我怎么知道他就是!
陆锦森轻轻敲了敲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攥着杯子摇了摇,酒杯里冰块碰撞杯壁发出闷哑的响声,冷静道:beta的假性发/情不会引起alpha发/情,你是自愿的。
江海潮立刻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了,丧气道:那我能怎么办,把他扔在连陆地都看不见的大海上让他烧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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