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拿起餐巾按了按嘴角才问:难过什么?

        谢之棠认真想了一会儿他在难过什么。好像并没有为了某一件事而感到难过。

        只是觉得,往日喜欢的事情无法再激起他的兴趣,像是他和世界之间隔了一层毛玻璃,他隔着这层模糊的玻璃看着世界,什么都和他无关。

        谢之棠知道这样长时间的情绪低落是不正常的。

        于是他选择向最亲密的母亲提出疑惑。

        他说:我不知道我在难过什么,只是觉得很难过。难过的精疲力尽。

        母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该调节好自己的情绪。

        世界上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谢母说:有时我们可能会遇上很伤心的事儿,妈妈的父亲去世时,我也很难过,整日以泪洗面。

        谢母挺直腰背,像是很骄傲的那样说:但是我走出来了。你现在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儿呢?你必须自我调节好情绪,没有人可以帮助你,有些路注定是一个人走的。

        谢母偏头看了一眼谢之棠,想了想安慰道:棠棠这么聪明,一定能很快学会调节情绪的。妈妈可以,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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