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日当晚,向父母透露了自己存在一些抑郁情绪、焦虑情绪、敌对情绪、及精神病性倾向。

        但是就诊时,无论是sas焦虑自评量表、sds抑郁自评量表、hcl32轻躁狂自评量表,或是scl90心理健康症状自评量表,都只检测出了他有只有轻度的躯体化障碍、中度的抑郁及中度的躁狂。

        并且此后的医疗记录里,只有对双向障碍及躯体化障碍的诊疗记录。

        陆锦森很快的看完了全部的记录。

        谢之棠和心理医生的沟通并不多,其中最长的一次谈话,是在谢之棠十七岁那年。

        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早晨,谢之棠原本正在窗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却忽然决定要一个人去看一看草原。

        谢之棠立刻就和管家说了这件事儿,管家改变不了谢之棠的想法,只好在给谢之棠准备了好几个充满了电的终端,又在谢之棠的每件衣服的衣角别上定位仪。

        谢之棠没等谢家申请航线,随便买了一张飞往草原的机票当天下午就出发了。

        谢父谢母不放心,安排了好几个保镖偷偷跟着谢之棠,却都被谢之棠甩开了。来到草原的谢之棠给谢父发了一条信息,说他要断联三天,不想让保镖跟着,也不用找他。

        发完消息,谢之棠就消失在了草原上。只留下几个保镖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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