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森早上被谢之棠耽误了十分钟,于是只跑了二十分钟步,接着回房间洗了个澡,见保姆护工都已经到了,踩着八点十分出门了。

        今天路上有些堵车,即便司机车技高超也比平时晚了十五分钟才到公司。陆锦森刚坐到位置上,终端就收到了谢之棠的心理医生长云发来的消息,说她带着药见到谢之棠了。

        陆锦森低头回复:好。我今早和谢之棠谈过了,他有完善的三观,难以更改。他的对别人的信任感极低,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和你坦白的可能性约等于零。

        长云谢之棠的心理医生:好的。

        陆锦森:我可以帮上什么忙?

        长云谢之棠的心理医生:按照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自然相处就好了。

        陆锦森:好。

        陆锦森关闭终端,朝左侧看去。陆锦森的办公室在顶楼敲空了一面墙,用钢化玻璃裹了一层。陆氏大楼即便在市区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因为没有阻挡物从窗外望去,能看到远处阴沉的一片黑色乌云。

        陆锦森看了一会儿天边浮云才收回目光,翻开桌上的报表,认真地翻阅起来。

        而这一边,长云坐在沙发上,谢之棠的一身行头还没换下,仍旧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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