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在厂子找了一圈。
没人。
他心情极差，想要杀人，杀一百个那种。
古凡打电话给白日天，手机关机。
他心情绷紧，如压到极致的弹簧，到了极限。
想到那么天真可爱的女儿，遭到了毒手，古凡满面涨红，喉咙中发出狂吼。
“爸爸。”
忽然间，女儿可爱的声音响起，蹬蹬，女儿扑通从背后抱住。
古凡身子一震，转过头，看到女儿的笑脸后，心中所有的怒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清清，你去哪里了，吓到爸爸了。”
古凡连忙把女儿抱起来，使劲拥抱着，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往最坏的去想了。
“我们去上了个厕所，我拉肚子了，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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