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凡脸色变的淡漠，他手揣着口袋走过去，冷眼盯着对方。
老刘脸上露出惊恐，颤声道：“这些年我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骗了很多外地来的游客，宰了不少人。”
“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古凡淡然的说：“这几十年，你也不知道宰了多少人，甚至最后宰到我姐身上了。”
“把脸凑过来。”
老刘不敢违抗命令，跪着把脸凑过去。
啪！
古凡一击响亮耳光打上去，淡淡的说：“力道控制的好不好，疼不疼？”
“不，不疼。”
老刘汗不敢出，身子不敢动，心脏剧烈颤抖的快要炸裂了。
古凡又抬手，连续几个耳光打上去，打的老刘牙都飞了出来，吐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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