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踢断韩南天的膝盖，人扑通跪下。
“都跪下！”
楚游呵斥一声，韩家所有家眷，数十个人跪在坟前。
“磕头！”
古凡按住韩南天的脑袋，砰的撞在地上，其余家眷，也全部被人按在地上磕头。
“再磕！”
古凡再次按下。
“再来！”
第三次磕头。
“给我爸妈认错！”
古凡一遍遍把这些人的脑袋按下去，每个人都在地上磕出了血。
无论这些人如何惨叫，如何求饶，古凡内心的冰冷不曾有丝毫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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