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太自以为是了,漠竹隔着面具抚了抚自己的唇瓣,他,已经是我的了。

        武帝手上青筋顿时爆起,几乎要撑破皮肤,他一手几乎要将何垂衣箍进血肉里,昏迷的何垂衣想触到了冰天雪地里的那簇火把,情不自禁地想更贴进一些,像幼猫一样拱了拱身体。

        你不介意他和朕的过去?武帝道。

        漠竹摇了摇头,道:浪子回头都金不换,更何况是他?就算我会介意,也是介意你那肮脏的身体碰过他,而不是介意他遇人不淑。

        朕就是肮脏?他就是遇人不淑?

        漠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他这么讨人喜欢,问题肯定出在你身上。

        果然是人以群分,武帝竟然觉得漠竹和何垂衣说的话都能把人给气死。

        武帝憋着一口气,咬了咬牙道:刺杀朕的事,朕还没和你计较,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武帝策马而去,漠竹站在原地,面对武帝时的气焰消失了,继而变得沉重起来。

        他低着头,月光无法照亮他的脸,瘆人的青鬼面具勾着两只弯弯的獠牙,此刻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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