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何垂衣身边有其他人,委屈那个人不是自己。

        他伟岸的身形僵了片刻,宽袖下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脑海里出现的尽是何垂衣依偎在道袍男人怀里的画面,武帝根本无暇去分辨那些酸涩的东西是什么。

        这回,朕绝不会后悔。

        浓浓的夜色中,那道修长的身影渐渐融了进去。

        客栈里,何垂衣抱胸靠在门沿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正要经过的漠江,在他即将错开的瞬间,开口问道:真不和我睡一间?

        漠江往旁边撤了两分,垂眼道:我怕你晚上动手动脚。

        何垂衣眯眼一笑,转身进入房间,漠竹往里头看了两眼,然后快步离开了。

        回身关上门,何垂衣不急着和衣休息,他推开窗户左右看了看。

        天色已晚,路边只有零星几盏灯火,将蜿蜒的石板路照得昏昏暗暗,像一条淌墨的河流。

        石板路尽头是一座匍匐在地上的府邸,府邸前的两盏大灯笼正亮着熠熠光辉,照亮那块气势磅礴的牌匾: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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