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何垂衣只得继续躺下,无奈地笑了几声,大概是被树枝刮到了。

        树枝刮了能流这么多血?漠竹狐疑地问。

        其实方才手下提议先脱下何垂衣的衣服给他包扎,漠竹见他细皮嫩肉的模样想也不也想就拒绝了。等其他人一走,漠竹自己捯饬脱下他的衣服,仔细又郑重地包扎起来,只是过程中他不敢细看,连瞟都不敢多瞟两眼,虽然他没敢多看,但怎么想也知道,被树枝刮伤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

        不过,他的皮肤可真嫩,胳膊下那块儿跟豆腐似的,又滑又软。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一样

        漠竹抿了抿干涩的唇瓣,耳尖有些发红。

        漠竹潇洒自由惯了,压根不知道掩藏情绪这回事儿,何垂衣失笑地看着他,用细白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耳垂,调笑道:我体质不好,平日磕碰一下都流血。你替我包扎的?

        嗯。漠竹烫手似的抽回覆盖在何垂衣右手上的手,闷头道。

        脱我衣服了?

        漠竹惊恐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说:不脱怎么包扎?你又不是姑娘,脱了还要我负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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