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还是因为她而懂了有些人活着的不得已。
“陈见夏,”李燃突然伸出手,捧住她的脸颊,“我才是懦夫。”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你是最勇敢的人。”
见夏等待着什么,也果然等到了。李燃靠近她,冰凉的嘴唇因为皲裂而粗糙,却吻得很温柔,轻轻的,仿佛生怕剐蹭到她、伤害到她,仿佛她随时会蒸发。
陈见夏忽然拥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回吻过去,唇齿交缠,舌尖贪婪地索取他身体里的温度,她用蛮横无理来告诉他,她是值得依靠的,她心中有一头野兽,永不退缩。
我是勇敢的。陈见夏想。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李燃看她的眼神里有了别样的意味,是火焰。
陈见夏感觉到他搂着自己腰的力气加重了些,将她更紧地拉过去,少年紧实的双臂禁锢住她,低下头,额头抵住额头,扑闪的睫毛都扫在她眼睫上,呼吸间的白雾笼出一片森林,她隐约知道密林深处会有什么,膝盖软软的,却不是因为怕。
到底陈见夏还是退后了半步,结结巴巴地说:“你别坐在那儿了,石头冷,会着凉的。石膏都没拆,干吗非要来上学?”她把李燃的手臂搭在肩上,扶他下来,“你是不是又没穿毛裤?”
李燃的眼神也柔和下来,揉揉她的毛线帽,趁势在她额角轻轻地亲了一下,冰凉干涩的嘴唇碰在皮肤上,冷冷的,甜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