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神,伸出手,轻轻把掌心贴在窗上。

        “是初雪吧?”李燃将副驾驶那一侧的窗子缓缓降下来,温柔地说,“那你摸摸。”

        落雪要怎么摸?蠢狗。

        陈见夏将头靠在车窗边缘,雪星星点点洒在她脸上,轻柔冰冷地吻着她滚烫的脸。

        陈见夏,你摸摸雪。

        走进人声鼎沸的店里,陈见夏惊觉自己太草率了,她身上的蓝黑色老式男子压格棉服和脚上趿拉着的粉色印花拖鞋都如此显眼,即便瞩目对象是一群高中生小屁孩,也实在难堪。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诅咒弟弟陈至伟,干啥啥不行,当叛徒倒是敬业,刚才他哪怕演出一丝丝破绽,她也不会真的穿成这个样子下楼。

        他们在小屋角落坐下,见夏将鞋子藏在垃圾桶后面。

        老板还认识李燃,似乎他真的经常来光临,李燃问,老板,做到哪天啊?

        老板说:“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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