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回头,看到郎羽菲和另一个女生。女生在尖叫,郎羽菲是道歉的那个。

        她一下子清醒了,连忙起身,但因为高跟靴而趔趄了一下,本能地用左手撑了沙发。

        昨晚偷偷贴了膏药缓解了一些,这一撑,陈见夏差点疼到去阴间报到。她唇色发白,缓了缓,踉踉跄跄起身,突然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见夏本能地说了声谢谢,侧过脸去看好心人。

        这一次,李燃清晰地出现在了视野中。

        隔着墨镜片,昏暗的,挺拔的,好像少年一直一直站在陈见夏宿舍楼前的黑夜里,从未离开。

        他没看她,但抓着她胳膊的手微微施力,始终不松开。他们像鱼缸里两尾沉默的鱼,外面的世界沸腾热闹,吵作一团,与己无关。

        “李燃。”她轻声说。

        “你的手,去医院了吗?”他问。

        墨镜到底还是太短了啊,陈见夏想,上一秒她还感谢它挡住了自己卑微可怜的思念,恨不能在脸上文一副半永久的,从此再不取下来;下一秒,眼泪淌下来,突破了墨镜的防御区,什么都掩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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