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事吧?”
“骨头没事,回家敷一下。箱子太沉了。”
“刚我们开行李架的时候,还是乘客先生主动帮我们提下来的,怕我们再失手。”
见夏愣了愣:“是……是坐在这儿的那位吗?”她指了指第一排最右靠窗的位置。
“您认识?”空姐明显有些忍不住,知道不该,却还是双眼亮晶晶的八卦起来,“那位先生刚才也问,坐在后排的客人去哪儿了。”
见夏怔愣时,又听见她说:“他还问,您手没事吧。”
年近三十的陈见夏,蓦然脸红,像高一时被同桌余周周调侃后无力反驳的少女。
走出机舱,陈见夏瑟缩着,辨别夜色下乘客们的背影,忽然一阵狂风暴起,她去北京出差时穿的薄款羽绒服像破烂不堪的渔网般,被真正的北风穿了个透。陈见夏惊醒。
专门接公务舱乘客的土黄色中巴车早就已经开走了。而且,如果那人真的是李燃,李燃也真的想见她,为什么只是把行李箱搬下来,直接坐在位置上等她不就好了?
如果北风有灵,这时恐怕正在笑她,否则无法解释她何必因为无人知晓的心念一动而如此羞耻难堪。
等摆渡车的时候,见夏已经快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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