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笑了,“打球时候肢体冲撞多,有火药味很正常,就因为一个判罚,两边观众突然就打起来了,我跟林杨都在场上。我们忙比赛,没办法一直安抚啦啦队,否则肯定劝得住。”

        两个队长好好的,看比赛的倒急了。楚天阔拉架时候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最后环顾战场,他和二班班长林杨挂彩最多,群架主力们却没什么事。

        “就咱们两个班的人打,别的班没参与吧?”陈见夏小心翼翼地问,楚天阔不解,“别的班为什么要参与?”

        说完,他明白过来,意味深长地笑了。

        “有没有外班参与我不敢说,起哄拱火的肯定有,打架时候我倒没看见他,教导主任最后摁住的都是咱们两个班的人,放心吧。”

        陈见夏松口气,无力反驳楚天阔的揶揄,闷闷地坐在位子上,看他笑眯眯地用牛皮筋把班费余款扎成一捆放进信封。

        她陪楚天阔去给俞丹报账,两人慢腾腾地往楼下走。

        “俞老师第一次跟咱们发火。”见夏说。

        “没什么大事,学校也不会拿一班二班怎么样,法不责众,何况,咱们两个班有特权。但既然出了事,她必须得发这通火,要不然算什么样子,别的老师会觉得她不负责任的。”楚天阔一针见血。

        陈见夏想起楚天阔面无表情听训的样子,她直觉那时他是有点生气的,看来那一丝气性同俞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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