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霆骁重重扣了几下车窗,“我说过,人你们不能带走。”

        “阮霆骁,如果你非要跟我们作对,对阮家没有好处。”车窗缓缓打开,沉执冷着脸说。

        “如果你们想硬碰硬,沉执,许镇司,这件事闹大了,对你们的仕途更没好处。”

        他们两个从一出生,就生在家族鼎盛的开始,沉家掌握着国务院的最高权力,许家掌握着军委的最高权力,相互制衡,阮家在阮老爷子死后明显弱势了下来,但好歹阮洙赫是全国后援军总司令,是军委委员和国务院委员。

        所以沉家和许家对阮家还是有所忌惮的,他们再眼红第叁战区的指挥权,也不敢使用强势的手段,一是五省军区领导集体落马,怎么处理五省官场军场地震后的善后就足够令人头疼的,这件事的军事影响,政治影响,足够震撼国际,二是他们双方也相互忌惮。

        但许镇司和沉执就是疯狗,他们一旦联手,就更无所顾忌,这一个多月他们只顾着和怀里的人淫乐,没有出手,等他们出手,一定会把阮家在第叁战区的势力瓜分干净。

        他现在要做的,是逼沉许两家把他们调回北都。

        沉许两家和阮家的拉锯战,这个女人是关键。

        床铺上一片凌乱,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阮霆骁命人将床单被套换了下来,搭了个行军床在房间,沉执和许镇司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进入警备区,说明南城警备区和温省司令部有他们两个的人,而且位份不小,人数不少,尽管陈伟明是温省军区总司令,但以许孝承的心计,一定埋了一些人在他周围。

        “你不用怕,我留在这儿,只是想保证你的安全。”他确实有那么瞬间对她产生过邪恶的想法,但他不是许镇司和沉执,他懂得克制。

        每个人脑子里多多少少都曾经产生过邪恶的想法,只是大多数人碍于从小的教育以及忌惮法律,会将潜意识的黑暗面按下去,但权力会腐化人心,越接近权力金钱中心,往往人性就越会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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