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不高兴的人,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所以然然,你要乖乖的。”

        那一刹,全身突然剧烈的颤抖着,令人窒息的恐惧蔓延到全身,她战栗着说不出一个字来。

        变态,疯子,许镇司就是个十足的变态,疯子。

        “然然,吃了止痛药,手不疼了,下面应该也不会疼了。”许镇司说着,解开她的睡裙和胸衣,含住小奶头吮了吮。

        “不,不疼了。”刚刚那一幕,许镇司分明是在威吓她,他这种人捏死她,如同捏死个蚂蚁容易,他想怎么整她,全看他的心情。

        舌尖从下至上一个勾舔,将红肿的小穴舔的又湿又粘,颤抖着淌出水来,突然他张唇含住整个穴口,用力的吮吸,弄的她下身更加欲火焚身,被噙住的穴口突然激烈的收缩蠕动,噗的一下将淫水全喷射了出来。

        “嗯……”穴内湿泞的一塌糊涂,不断的冒水,粗硕的阴茎操开紧窄的甬道,一寸寸的侵入,鸡蛋大的龟头猛地撞击在花心上,她低哼一声,花穴急剧的收缩着,涌出一股水来。

        “小逼真骚,难怪怎么操都操不够。”他一贯看不起沉迷于女色的男人,贪恋美色、荒淫误国,纵情酒色的帝王或权贵有几个能善终的?

        娇穴被操的直冒淫水,湿软紧窄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东西淫浪的吮吸,他揉着手上软绵绵的臀肉,失控的直往穴内深处挺动,不由的陷溺其中。

        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真正尝到了床第之欢的滋味,也明白了为何古往今来会有那么些个帝王为了女人消磨掉野心和理智。

        粗硬的欲望摩擦着花心直直操进子宫里,一次又一次,她闷声呻吟着,痉挛着正要泻身,许镇司突然停了下来,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放在床头。

        “不要,求求你,不要。”是陈洛书的,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许镇司唇角微微往上一扬,挺动着腰身,九浅一深,九深一浅的抽插,故意轻轻戳弄着她里头的骚点,将她体内每处的沟壑欲望都引诱的更加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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