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难道我也像他一样派人去暗杀他?森特不喜欢这样做,他讨厌手上沾血,那跟黑社会有什么区别?
是的,只要森特坚守这个底线他就不能够报复那些想暗杀他的人。
亚历山大窝在沙发里,用脑袋蹭了蹭不开心的男人,对方戴着银色戒指的手掌在他身上烦躁地抚摸。
另一只手还端着一杯加冰的烈酒,平时梳理的很整齐的头发,刘海也凌乱着,真是一个情绪起伏大的人啊。
戴维不敢再多说,甚至不敢劝森特早点休息,保重身体什么的。
好了,你出去吧。森特目前不想看见任何人。
天气渐冷,壁炉里烧着柴火,窗户却没有关上,亚历山大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条毯子,他将毯子盖到昏睡过去的森特身上。
却还是觉得对方裸露的脚踝很冰凉,于是他窝在对方脚边,希望这样可以让森特温暖一点。
第二天早晨醒来森特并没有感冒,只是头痛欲裂,充满了宿醉的不舒服。
感谢老天,他身上有温暖的毯子,脚边还有一团暖烘烘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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