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淮亲王吵架,一言不合判了他半年禁足。但是皇帝刚下完旨就后悔了,生怕淮亲王的亲信暴动,于是一个下午连宣了三道旨,禁足时间也从半年、三个月消减成了最后的半个月。淮亲王却拒不受旨,表示要我禁足半年就是半年,不上朝不干活了。

        现在皇帝怕他用整整半年琢磨怎么造反,正急着找由头和他和解。这时候周琰去请旨,别说娶个男人做王妃,他就是想娶当朝太师的孙女、皇帝的未婚妻,小皇帝估计也会真的答应他。

        可无论如何,本朝开国以来还没有男人娶男人的先例,要是被他和自家弟弟开了这个河,不知道会惹来多少议论。于是萧龄赶紧劝说:这会不会太张扬了一些?

        周琰:放心吧,没有人敢说不字。

        萧龄:.........不!您还是先冷静冷静!咱们还没讨论到那一步哪!

        找了个房间休息的江逾白则根本不知道,自己险些就被大哥嫁出去了。他找到了周琰的书房,铺了张纸,打算趁热打铁多练练字,几幅作品下来酣畅淋漓,快意的很。

        却见门被敲了敲。开昧跟着周琰去了,来人是一身玄衣、气息隐约而凛冽的断蒙。

        他看见了站在桌前练字的江逾白,微微一愣,但还是躬身行礼道:公子。

        江逾白:怎么了?有事么?

        启禀公子。断蒙从袖中摸出一截白色的纸条来,盛家的小姐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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