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顺着谢当归的脊椎往下,停在了尾椎骨处,轻轻打转。
谢当归浑身一颤,酥麻感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外加是早晨,男人精神最亢奋的时候,他的小兄弟颤颤巍巍地挺直了身。
江远帆!一会儿还要去围读剧本!
但是谢当归的话对江远帆并没有什么作用,刚尝到了甜头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掉到口的食物?
你倒是舒坦了,闹完之后呼呼大睡。我服侍完你的小兄弟还要服侍你,又帮你洗脸,又帮你擦身子,我难道不应该收一点报酬吗?放心,现在还早呢,不影响围读。
明明早就醒了的两个人,硬生生地又在床上赖了一个小时。
一直到谢当归忍无可忍把江远帆踹下了床,终于结束了一早的荒唐,踩着点进了会议厅。
望眼一看,该到的人都已经到齐了,他们两个是来的最晚的,谢当归的手又痒了。
虽然并没有迟到,但谢当归还是习惯性先道歉:不好意思,来晚了。
不晚不晚,昨天你一个人喝倒了我们三个,来的时候我和吴导还想着你今天能不能起来呢!罗导笑道,早上大家先认认人,尽量把角色和演员熟悉起来。
给谢当归和江远帆留的位置就在导演边上,斜对面是编剧伍溪,一大早又眨巴着眼盯着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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