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谢当归还觉得江远帆割个稻子都要戴手套矫情得很,这会儿只感觉脸被太阳晒得有点烫。
不用
可惜他的拒绝没成功,江远帆不由分说地把那只手套塞到了他的手上,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在经过他的指点之后,动作变得熟练了不少。
秉持着都已经到手了不戴白不戴的想法,谢当归还是把手套戴在了手上。
他们最终还是高估了自己,那地看着不大,加起来有一亩多点,四个人花了接近三个小时才勉强收完一块。汗水湿透了衣服,腰也因为长时间的弯着直不起来。
同大家把稻子抱回去之后,谢当归又去河里转了一圈,四个网一个都没空,不过大部分都是小鱼,让他都给扔别人田里去了。
七月底,正是种第二茬水稻的时候,动作快的人家秧都已经插完了,这些小鱼应该是他们新下的鱼苗,从沟里漏出来的。巴掌大的就两条,看来中午是他运气比较好。
稻子扛回去要脱粒,还得晒,两位女士主动加入了干活的队伍。
我再去弄点柴回来,中午那点不够烧的。谢当归说。
江远帆中午虽然弄了一背篓的柴,但做饭就用了大半。也就是现在天热,只有生火做饭需要用到柴,天要是冷点,光是砍柴就够他们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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