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境况,山丹真是哭笑不得。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没有嗅觉,我什么都闻不到,只是鼻子受刺激就会打喷嚏。”顾海平说话的热气喷在面前山丹的脸上。
山丹感觉脸上痒酥酥的难受,她想用手摸一下脸都要费劲地从一堆人中间艰难地抽出手来,架着周围人的身体才能摸到自己的脸。
这比沙丁鱼罐头里的鱼仔都要密集啊。
“啊?你没有嗅觉?不会吧?听说过色盲、盲人、耳聋、还没有听说过嗅盲呢,要是真的那真是罕见呐!”山丹用怀疑的眼光抬头看向几厘米距离的顾海平的脸。
顾海平抬手拢了拢山丹被挤乱了的头发,说:“我也很奇怪,而且是先天的,我小时候就闻不到味道。我哥却是分不清颜色,也就是色盲了。我弟弟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的,我还查了一些资料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啊?遗传的?”山丹心里有一些担忧,那遗传的话,下一代会不会……?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遗传病?虽然似乎还没有要到考虑下一代的时候和程度,但山丹还是有一点犹豫了。
顾海平看到山丹的情绪有些变化,赶忙说:“可能是遗传,不过不影响什么,只是少了一些享受而已,不过也少了一些难受啊,比如现在你闻到臭味,我却闻不到就不难受。”
“那还有什么不好吗?除了嗅觉?”山丹决定要弄明白顾海平的身体到底是不是健康的,她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有啦,你不要担心哦。你看我多健康?你不是看到我参加运动会的成绩了吗?”顾海平自豪地说。
山丹想想,也对啊,顾海平生龙活虎的样子哪里像有什么毛病的人,于是也放了心。
刚刚摆好一个好受一些的体位,就觉得整个人群都忽悠悠压了过来,随着一声:“烧鸡啦!卖烧鸡啦!”的叫卖声传来,接着,一个手里提着几个塑料袋装着几只灰了吧唧的烧鸡的妇女挤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