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阳在一班,住216号房。

        一个不大的宿舍放了四张双层铁架床,上铺有一圈二十厘米高的围栏,中间靠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剩下的空地只能容两个人行走转身。

        宿舍的被褥都已放入,包括每人一条棉胎、一个白色的被罩、一个床垫、一条蓝格子床单、一个枕头、一个枕套、一条卡通图案的墙围布,都堆在一起,还没有分配。

        金淄混来告诉山丹,一人一套。说山丹既然第一个到就帮大家分开来每人放在每人的床铺,留一个公用床铺放行李。

        山丹爽快地答应着,心想指导员是个什么人物?生活指导员?管后勤的?

        看着金淄混的一脸横肉,一副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一样的嘴脸,山丹就觉得这大学的素质、水平估计有待考察。要这样一个凶声恶煞的人来做学生的指导员,不定指导出怎样的学生呢。

        一边分配被褥,山丹一边想,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家都已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哪里就会被指导员带歪了呢?不说别人,反正自己不会。

        但是,以她的想象和简单的阅历,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大学生活是那么的不堪入目。

        皇普阳简单收拾了行李,就来找山丹说去吃点东西,他父亲要赶末班车回去了。

        山丹不好意思,说:“你们去吃吧,我有自己带来的干粮呢,我干完活儿再吃。”

        皇普阳的父亲说:“一起简单吃一点,你晕车吐了还没有吃东西,你们两又一个年级,以后要多相互帮助,走吧,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