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饮料厂洗瓶子,男人出外做苦力当搬运工,一家人看着也过得其乐融融。

        后来二花得了风湿性关节炎不能再干活,一家子就只靠老白去扛麻包挣钱生活。

        山丹认识这一家是在一天下午下课后去找顾海平,看到顾海平和体育组的管器材的吴老师、二花、洗澡堂的老李一起打上麻将了。

        山丹很是想不到,顾海平怎么会和这些老弱病残的人打起来麻将?山丹没有显出任何情绪,她也体谅顾海平所吃的苦。

        找点事情放松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后来,和吴老师熟了才听他讲起二花的故事:

        二花本来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找了一个家境殷实的女婿,日子过得也还滋润,可惜好景不长。

        二花怀孕后被查出是葡萄胎,乡下人认为不吉利,也因为只有一个儿子,担心二花无法传宗接代,便死活不肯要二花了,二花只好离婚。

        离婚后的二花来到呼市,开始了第一批进城农民工的打工生活,几年过去了,没有文化的二花只能干一些零七碎八的苦力活,端端盘子、扫扫地的服务员和清洁工的活。

        工资少得可怜不说,还居无定所,作为一个单身女人,眼看着年龄一天天增长,以后的日子还没有着落,经人介绍认识了同样来呼打工的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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