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眨了眨,在他的掌心挠得痒痒的,一直到了太子被送走了,囚车消失在了不远处,青年才松开了手。

        傻乎乎的圆圆抬起头看着他,刚刚想要问为什么不给她看,却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哑然了。

        她以为太子大概是蓬头垢面、灰头土脸,比秋秋在建章宫的时候还要狼狈。但是她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太子见过了陈秋、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怎么可能会被完好地送去镇南王的营帐里?

        自然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长发的青年顺着她的长发,看不清神情,“觉得我残忍么?”

        她转过身去,把脑袋埋在了他的怀里,“好可怕,今天我不敢和你一起睡了。”

        他的动作一顿,就看见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可是比起你吃的那些苦,我才不会同情他!他活该!”

        她伸手摸了摸他背后微微凸起的伤疤,问他,“还疼么?”

        那些年吃的苦、受的罪,几乎奄奄一息的秋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一道是在荣安宫被杖责,那一道是在冰湖里面划伤,双腿上的痕迹是冰天雪地里跪出来的冻伤……每一道疤,她都清楚得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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