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宣城知道,这不仅仅是庶子和嫡子的区别,苻坚不是昏庸,他立苻宏为太子而把苻丕放到战场上,绝对是有自己的考究的。

        宣城注视着苻坚,苻坚凝视着这片陈旧的有些都蒙上了灰尘的宫殿,他细细的端详了许久,微微闭上了眼。

        回去吧。最后他说。

        苻丕谨慎的为他们带路,从燕皇宫回来都快亥时了,房间都准备的妥妥当当,宣城拍了拍苻丕的肩膀,微笑道,有劳了。

        哪里,这是应当的。苻丕依旧是谦恭的表情。

        这是宣城自离开长安后住的最好的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苻坚分开,也许,苻坚跟苻丕有话要谈,宣城这么想。

        宣城很累,这么多天的行程,终于可以舒坦的睡个好觉了,他倒床就睡了。

        一晚上,他的耳边都没有停歇下来,总感觉有一个人在说话,模模煳煳的,他看到眼前立着一人。

        宣城费力的想要睁开眼,可脑袋就是昏昏沉沉的,神经一直不清晰。

        他说,这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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