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抢至庄子门口,扶起江辞舟,“公子,您没事吧?您怎么会——”
他本想问凭公子的本事,哪怕他不在,怎么会任那女贼近身。
可不等他说完,江辞舟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江辞舟朝庄门望去,片刻,伸手抚上自己脖间。
脖间火辣辣的,八成是留了指印,但他知道,适才青唯用的力道十分巧妙,刚好拿捏在制住他与不伤他之间。
何鸿云提袍疾步赶过来:“子陵可有受伤?”
江辞舟摇了摇头,他稍稍一顿,随后一言不发地看向一旁的邹平。
明明隔着一张面具,邹平却感觉到那目光似乎异常的冷。
江辞舟从前什么德行,纨绔子弟一个,邹平与他半斤八两,哪有不清楚的。然而此时此刻,邹平有了种异样的感受,他说不出这感受究竟是什么,只觉得自己适才不该冲动放箭。
此事到底发生在自己庄子上,既然没伤着人,何鸿云愿作和事佬,他斥了邹平几句,转头对江辞舟道:“说起来,那女贼急于劫马出逃,不敢伤人,怀忠虽鲁莽,亏得他下令放箭,子陵才及时得以脱身,怀忠,还不与子陵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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