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姜行彰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殿中来回踱着步子,一刻也停不住。
若是旁人瞧见了只会以为太子纯孝,竟如此忧心君父的身体,唯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激动的,高兴的。
他做太子已经二十来年,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
可那日日都能看到的龙椅,他却从未坐过,别提坐就连摸也摸过一回。今夜宫里传来消息的时候,他连晚饭都没用,筷子一撂,便急急的进了宫。
秦婉则陪在太子妃的身边,两人都守在皇后边上。
姜郁坐在桌边自顾的喝着茶,目光不时瞥向在殿中踱步的父亲,他的父亲也真是好性,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竟也甘心?
人生有多少个青春年华?
要是让他似父亲那般守着所谓的太子名头,一等就是二十多年,他可没那个耐心。
太子心里虽激动,但脑子却还算清醒。
“母后,你说我们来了父皇不见,却偏偏让人去请老十六,您说......”
皇后睁开了眼睛,眸中却无半分疲倦之色,她挥了挥手,众人皆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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