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鸢看时不时朝着屋里望的儿子笑了笑。
“昶儿自小性子细腻,我想着他约莫不是太子最好的人选,况且皇上...正值盛年,也无需早早便立下国本。”
一想起昨晚姜行舟缠着她时的模样,宝鸢的面上烫的厉害。
姜行舟将人搂进了怀里,细细的嗅着她发间的香味。
“我刚才见着我娘的画像了。”
难怪刚才出来时见他满怀心事的样子,宝鸢伸手揽住了男人劲瘦的腰,“十月怀胎,一朝临产,天下间的母亲莫有不爱自己孩子的。”
姜行舟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以后一定做个慈父。”
他很庆幸,他看清的够及时,且宝鸢对他也是有情的,若真成了一对怨偶,那么他的儿子便不是在爱和期许中降生的。
“你何时对我动心的?”
宝鸢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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