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建平帝昏迷未醒,诸事还需得他这个太子拿主意,他一定不会就这般放了这个贱女人。
姜郁拂袖离去后,秦婉后退了几步,后背挨着墙壁缓缓的瘫坐了下去,有泪无声的落下。
晚凉进来后,也跟着哭了起来。
少倾,秦婉止住了眼泪,拉着晚凉的手低声道:“一会儿你拿些点心送去给宝鸢,告诉她王爷有难,让她转告王府的人仔细查查今科探花黄骁,再一个就是让他们找找看春猎当日,可还有其他的证人。”
......
暮色沉沉,廊下的灯笼投下晕黄的光圈。
宝鸢听完晚凉的话,下意识的反驳道:“他不是那样的人!”
晚凉将食盒放下后,又催促道。
“我家小姐也不信这事是王爷做的,可现在有了人证,小姐特意让我来告诉姑娘一声,最好也找个人证来,这样才能洗清王爷的嫌疑。”
晚凉也不敢多待,把该说的说清楚后便又回了宫。
宝鸢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脑子里也是一团乱麻般,前世她一心都在姜郁的身上,鲜少关注外头的事,只如今景和帝死的比前世早了些,现下发生的事她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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