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秦阳时日不短,头一个月却去了海中休养,闭门前托母亲照看真儿和颜颜,谁知母亲对这两人就像对鹊儿一样溺爱,待她出来时,便发现真儿比以前更加调皮难缠,简直让人头疼。
“我没有欺负人~”某狐狸晃了晃红尾巴,爪子指向小尼姑道:“主人,她就是日免!”
“日免?”元矜蹙额,这名字颇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额……嫂嫂,便是《尧音》那本书的笔者。”苏颜颜不忘贴心解释。
这么一说元矜倒记起来了,最近真儿又开始缠着她读话本,其中一篇便是《尧音》,然而笔者只写了上半册,在高潮处戛然而止,惹得真儿切齿许久。
不过她之所以对这位笔者有点印象倒不是因为《尧音》,而是在某册书扉页中见过的一句话:
我曾经那样期盼着与一个人天荒地老,共赴神道,可惜后来……他变了。
当时触字生情,她内心感慨甚深,原以为写下此等伤情之句的人必定是个多愁善感,心思细腻的姑娘,但眼前此人貌似……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主人,这个日免写书只写一半,简直罪大恶极!”小狐狸仰起小脸忿然控诉。
元矜瞧了眼怂怂耷拉着脑袋的小尼姑,复又望向狐狸道:“所以你便将人给绑来了?”
小狐狸听出主人语气不对,耳尖无意识一缩,随即讨好地往她手心蹭了蹭:“不是呀主人,我只是请她来讲讲《尧音》后续的故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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