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的楚念予被这轻微的动静惊醒,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睁开了眼睛,眼神脆弱无助,有一丝迷茫,“沈淮?”

        “嗯,是我。”沈淮的声音难得温柔。随后起身按开了床头的淡黄色的小灯,光线柔软不刺眼。借着灯光,沈淮弯下身,看清了她光洁的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不自觉皱了皱眉。

        伸手在她的额头探了探,见温度正常才稍稍放心,轻声问,“哪里不舒服?”

        楚念予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完全清醒,听见有人关心的话语,哼哼唧唧的小声说,“疼。”

        “哪里疼?”沈淮低头检查,没有看见她身上有伤痕的地方。

        “手……”

        在睡梦中被吵醒,楚念予还是很困倦,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话眼皮就无力地往下耷了耷,没几秒钟就完全闭上,又睡着了。

        沈淮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过她的手检查,发现她白嫩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没有破皮,看上去并不严重。

        这是楚念予今天晚上回别墅下车后,因为没有注意开车门时,车门弹回来不小心压到了她的手指,好在距离短力道不重,也就是她的手嫩,才会留下一点痕迹。

        沈淮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重新关上了灯。

        刚躺下,一旁睡着的女人不自觉地就开始往他怀里滚,睡梦中的小眉头还是皱的紧紧的,红唇委屈地翘着,轻声呜咽了一声,握着自己的受伤的手指哼哼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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