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监牢的门打开,监牢里满是哀嚎,各种凄厉的叫声,惨绝人寰,脚底是黑色的浆水,混着血水,或许还有残肢。
程惮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这惹来李太的不满,呵斥道“这不是你们做的吗?他们能忍,你怎不能?”
“是!”程惮慌忙放下手,恶臭的味道扑鼻而来,肚子里好一阵翻江倒海,各种东西堵到了嗓子眼快到嘴边,想吐,但他忍住了,他不敢。
不过他也委屈,因为他参军时间并不是很长。
“放老子出去!”一个凶神恶煞之辈,在监牢里摇晃着监门,似要将监门摇掉似的。
“踏!踏!踏”!每一步都会带起脚下的泥浆,脚印寻着轨迹,来到最里面,一处相比较起来干净的牢房。
一位妇人静静的坐着,没有床,她就坐在地上。脚链手铐一应没有落下,可是在她那里,好像这些又都做不得什么。
即使在监房里,她也是最体面的一个,丈夫儿子的死没有打倒她,这里也不行。
“大娘”李太眼泪滑下,他本就是感性之人,如今这种场面,他不由自主的流下泪,这一切是他给大娘带来的,他有种深深的自责。
“太儿?”大娘惊讶的站起来。
“哗啦啦。”带着手上的脚链手铐齐齐做响。他看了一眼李太身后的程惮,见其穿着军服,冷漠道“不是再也不见吗?”
李太蠕动着嘴唇,半晌说不话来,手指狠狠地掐在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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