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他,我明日会归家的。”说完,霍霄不顾那人焦急的阻拦,钻进车里,快速离去。
随后的人面面相觑,朱晏还好,秦夜却是面色阴沉,在这一刻,他承认霍霄比他要强,最起码,在面对秦老爷子时,作为儿子的他,不敢因为一个女人,和他强硬对上。
吊唁的人各自离开,谁都知道季蔓要面临的危机,都想去安抚好友,告诉她,你是无辜的,我们相信你,支持你。
但每个人都清楚,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压抑着内心的焦虑回归工作,只在空余闲暇时间,祈祷着好友能乘风破浪,劈开云雾,再次归来。
这日,唐女士入土为安,季淮安被葬在她的墓旁,是为陪伴,亦是赎罪。
季蔓哭晕在霍霄怀里,直至下午三点,才堪堪醒来。
一种疼痛,需要另一种疼痛来掩盖,以毒攻毒,或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霍霄行此险招,为了让季蔓重新活过来,他亲手抛开了自己隐藏起来的伤口。
橡山别墅二楼主卧里,霍霄侧身坐在床上,低头看向睁眼望着天花板的季蔓。
“记得昨天,你控诉我四年前那晚,我不信你。”淡淡的声音,带着隐忍:“既然如此,我给你机会,让我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把刀戳在两人中间,霍霄既然敢开口,就做足了准备,即使心痛到像是被人揪在一起,面上也未有表现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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