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擦了把额间的汗,这事儿他琢磨了一晚上,心里还是没底,生怕一个不注意,又刺激到季蔓。

        霍霄面露迟疑,葬礼是一定要举办的,而且要尽快。

        正想着,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寻声望过去,只见季蔓面无表情的走了下来。

        “葬礼不需要,但我想让母亲早些入土为安。”坐下来后,季蔓哑着声音开口。她只提到母亲,显然是将季淮安给剔除在外。

        霍霄点头,知道她什么意思,且现在的情况,也确实不适合举办葬礼。

        “季小姐,听我一句劝,把季先生的后事,一起办了吧。”刘山劝解,岁数大了,对待人或事,态度都要温和些。

        老话讲人死如灯灭,活着时,再不是东西,死了后,面子上也得过得去。

        客厅安静的只有呼吸声,刘山面露疑惑,五十多岁的人了,儿孙都有,他会提出安葬季淮安,亦不过是换位思考了一番,觉得那男人可恨却也可怜。

        本处高位,意气风发,有妻有女,家庭美满。却因一些事,导致家破,又犯了错,惶惶然失去了生命。

        刘山就是如此想的,或者说,大部分人的想法尽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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