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霍霄重复了一遍，然后丢掉手中的平板，抬手捏住了季蔓的下巴。
“那你现在板着脸给谁看？季蔓，你就那么缺男人？”
她不知道霍霄的无名火因何而起，只是觉得“缺男人”这三个字是前所未有的刺耳。
一颗心缓缓的沉了下去，季蔓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这样可以了吗？”
霍霄眸色更冷，目光紧紧的锁住季蔓，片刻之后，才嘲道：“你倒是很有职业操守。”
职业操守？身为一个情妇的职业操守吗？
季蔓侧过头去，不想让霍霄看到自己眼底满眼的绝望和自嘲。
她轻声道：“毕竟霍总大气，给了我一百万呢。”
平时，在霍霄的面前，季蔓从来不会提起“钱”这个字。可当她刚刚说完这句话后，敏锐的察觉到，霍霄整个人都变得比平时更加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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