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了,季蔓就把力气全用在脑袋上,她动作迟缓,却每一下都实实在在的,给霍霄一下又一下的磕头。

        本来她的额头就被撞坏了,这一磕,鲜红的血又涌出来,顺着眼睛一路往下流。

        霍霄看得额头青筋暴起。

        这个女人,宁愿疼死也不愿意求饶?

        要钱的时候什么都豁得出,什么男人都可以睡,现在碰到他,就生怕染上关系?

        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在霍霄的血液里沸腾,几乎要憋爆了他。

        他一脚踩在季蔓的脸上,昂贵的皮革冷冰冰的,将季蔓的脸踩得变形。

        季蔓疼得闷哼,发红的眼睛里淌出眼泪。

        这幅样子分明狼狈又丑陋,可是霍霄的脑里,却莫名的跳出她承欢别人身下的场景。

        尤其是那晚,她躺在自己兄弟的怀里的表情,仿佛谁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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