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路过朱墨身旁一人时不经意碰掉备好的碗勺,朱墨见状果然蹲下身子收拾,业茗趁人不注意将早就准备的药粉撒进去。
黑色的药粉溶解在浑浊的醒酒汤中,悄无声息。
王容之手心发汗,这次计划是临时起意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他向来没有完全把握就绝对不会行动,这次是个例外。
因为他急需要其它几人的帮助。
宴会上的事情传回王家后,不知怎的,爹和二叔还有几个兄长对他疏离不少。而且临近大考,他从别处得知,自己很有可能要外放。
他绝对不能离开京城。
门口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下一刻门被推开,众侍从端着热气腾腾的醒酒汤进来。
朱墨看到木头,面上一喜,“木头,是相爷叫你来的嘛?”
同僚闻言推了推愣神的王容之,下巴点了点朱墨和木头,“喏你看,他没骗我们。”
王容之扯了扯嘴角,“嗯,确实是我多心了。”
“你也是关心锦沐。”同僚随口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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