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季茗担忧地问,顾若清依然摇头。

        或许和程斯言有关,季茗没有多问,也没有去八卦程斯言,两个人的事应该由她们自己面对解决。

        她遣散了大,逗留了一会,又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顾若清正伏案写东西,看似认真,可脸色却铁青。

        若...季茗刚想开口,只见顾若清突然烦躁地将钢笔往地上摔去,砸到了书柜,发出哐当一声。

        季茗愣住。

        顾若清又将桌上的手稿全部撕烂,走到柜子边拿出酒,开始自斟自饮。

        从没见她这样过,季茗感觉到她的心乱了,连开会工作都受到了影响,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不知道。

        若清,回休息吧,很晚了。季茗轻声说。

        你回吧,别让里的人等你太久,我先不回。顾若清不知第几杯下肚了,只知道烈酒能够麻痹她,最好让她这辈子都这么麻木不仁。

        喝完酒回去多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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